赫莱尔|-|赫尔加

赫莱尔Helel,赫尔加Helga
主要职业是御主,审神者,指挥使,阴阳师
无雷点,只是自己吃粮时口味极刁
月球带出来的设定洁癖救不了
我很想回复你们评论的,但国外经常刷不出来评论区
20年目标是……7万字?

[刀男xfgo]我在暗黑本丸当御主#7(重写)

久等了,以及七夕快乐,虽然这是个没有恋爱线的故事(趴

-

主角为fgo女性御主咕哒子,中立善,性格=主线+活动-1.52章节,时间点在1.5部

本丸基本全刀剑有病,没推完主线解决黑幕前都是ooc状态,并不是作者认为他们就是这样的性格

没有恋爱线

我承认我写的挺扭曲啦,所以只吃糖的慎看

-

前六话链接:123456

-

第七话 月蚀

“主上?!”压切长谷部因为她凌厉的眼神吃了一惊,下一秒就看见少女因为自己急促的转身脚下一滑,赶忙上前一步搀住,“您怎么了?怎么这么空,您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吗?”

“我……你……不……”立香张口结舌地蹦了三个单字,最后借着他的力自己站直身子,摇了摇头转移话题,“我听错了。药研呢?”

“药研刚才回手入室了,说要检查一遍鹤丸动过的地方。您说要去见三日月宗近,在下就陪您去他的房间。”压切长谷部认真地回答,然而立香却听得一头雾水。

这什么时候的事情?虽然她确实有随时随地站着睡着的特长,但她睡觉从来不讲梦话的啊?

而且也不梦游。立香看着周围本丸的建筑,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从山上那个隐蔽的小院子一下子回到本丸的,还是穿着木屐。

“就是这样……您不用问了。”破天荒地,压切长谷部转过了头,这让立香心中的疑惑更甚。

就像是电影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银幕上的剧情已经跳到了下一章节。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去见三日月吧。”立香没有多做纠结,其实现在无论去哪里都好,毕竟她的大脑里还是一片浆糊。不可言说的短暂连接中,立香仿佛再次阅读了天命的泥板,与不属于自己的精神同调了。

“是。请随我来。”压切长谷部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眉头似乎锁得更紧了。

立香走进三日月宗近的房间时,看见他脱下了护甲,肩上绑着绷带,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杯茶。

“我进来了。”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金色的发饰上,折射出明丽而不刺眼的光泽。他独坐沉思的神态看起来恬静安好,携着历经千年的温柔强大,让人相信他能够从容面对任何危机。

和他看着自己时的笑容完全不同,那份风雅真实而美丽。

“哦,果然长谷部跟来了啊。嗯,穿白衣的姬君也别有一番风味。”立香一进来,三日月宗近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再也没有离开,这种过分的关注像是强迫症一样,已经让立香感受到了违和。

立香掀起白大褂的下摆,也在桌边坐下——因为里面的和服已经烂掉了一只袖子,她干脆就没有脱手术用的白大褂,直接穿了过来。三日月宗近指向桌上的茶和点心道:“正好这里有新鲜的点心,姬君要尝尝吗?”

立香第一反应是看向压切长谷部,他跟在立香身后进入,一边关上纸门一边说:“主上请随意。说起来您还没有吃午餐吧?那还是吃一点比较好。”。

“可是你……看起来像是有话要对三日月说啊。”就差在脸上写着了。

“……无需在意。”压切长谷部在下首的位置坐好,又替她倒了茶,立香只好说声谢谢接过来。

桌上放了一只打开的黑漆食盒,里面是一份吃过的午饭,盒盖上用玳瑁拼出了鹤的形象,旁边则摆着一盘五色的精致点心。为什么病号饭里会包括点心啊?立香暗自吐槽着某个不在场的刀剑男士,先问候伤病人员:“感觉好些了吗?”

“已经包扎好了,本体也无大碍,接下来就只剩下静养。”三日月宗近嘴角带上几分笑意,身子前倾凑到立香耳边,说话的吐息吹动了她的碎发。

他悄声说道:“当然,如果姬君肯多给我些灵力,我会好的更快。”

条件反射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魔力补充的方式,立香面不改色地将刚拿起来的点心放进他手里,诚恳地说:“你也知道我灵力空了,你还是多吃点东西好得快。”

“咳咳!”压切长谷部刻意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三日月宗近的调笑:“实际上,我来是有事情要询问三日月殿下。只等主上吃完,我就开始正题。”

“坦诚一点不好嘛……没什么,我开动了。”立香不再多说话,大口大口解决起点心来。

“我吃好了。”三分钟后,立香将空掉的点心盘子放回食盒内盖好盖子,一口气喝光自己的茶,抬起头对压切长谷部说:“久等了,请讲正事吧。”

非常难得的,压切长谷部和三日月宗近露出了一致的神情,也就是所谓的欲言又止。

“不,那个……主上需要再来一杯茶吗?会不会噎到?”

“虽说姬君是年轻人,但细嚼慢咽也是有必要的啊。”

“没事的,我有好好嚼碎哦。长谷部来说正事吧。”立香认真保证,点心而已嘛,在鬼岛时她经常是一边啃团子一边跟着金时漫山遍野痛揍恶鬼的。

“……是。”压切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也带来了暴风雨前兆的湿润。

有什么要开始了。立香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海鸟本能地嗅出了风中过于潮湿的气流。

压切长谷部注视着三日月宗近,神情严肃地说:“我不会客套,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三日月殿下,无论您对主上做了什么,收回它。”

茶盏被放回桌案上发出一声轻响,三日月宗近收敛了眼底的笑意,低声自语道:“临时参演吗?哈哈哈哈……”

没有笑意的笑声,仿佛是嘲弄,只是不知是嘲弄着对方还是自己。

“有什么好笑的!不要老是这么莫名其妙!”压切长谷部皱眉,隐隐可以看见太阳穴上青筋突起。

“抱歉,是我失礼了,请继续吧。毕竟如果不仔细听完对方的台词,我也很难配合好接下来的即兴表演。”三日月宗近垂眸答道,看不清他眼底的颜色。

“……我已经说完了。那么请允许我重复一遍,我希望你能解除主上身上的束缚,无论那是神隐还是别的什么。我知道古老的刀剑有着我所不能理解的灵力,更何况你是天下五剑,与主上有着单独契约的天下五剑……”压切长谷部的声音并不激烈,但是一字一句都在将对话逼入死角。

在他抛出更进一步的质疑前,三日月宗近淡淡地打断了他:“长谷部你会知道,着实令我有些惊讶,但是约定那种事,我已经忘记了。老年人的记性可没有你那么出色啊,长谷部,究竟赌了什么,谁输谁赢,我都忘记了。这种契约,没有算数的必要吧?”

压切长谷部皱眉,但是没有让步的意思,道:“不要搪塞我。我们都知道,话语在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变成真实。三日月殿下忘了,但不代表契约自己会忘记,请解除它吧,这是我的请求。不管当时主上的态度是什么,现在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立香举起手,试图插进这段愈来愈危险的对话:“我能问个问题吗,长谷部,你说的束缚是什么?如果指的是存在替换的神隐,我想那……”

如果是终于发现她不是本人,那未尝不是一次转机,只要她能好好说明情况。

——闭嘴。无用,无需参演。

冰冷的声音,凶恶如兽的“藤丸立香”在警告她,这是连接断开后第一次听见。

“我想那和三日月无关。”立香不会被幻觉的警告吓到,她将正确的下半句编织成声音,虽然有一秒时间的错位。

但她没能收到理想的回应。

压切长谷部不知为何陷入沉默,用有些痛苦的神情摇头否定,低声对她,也是对自己说:“一切为了主命。”

他再次恳求:“三日月殿下,请务必回应我的请求,否则我只能……”

“足够了,无需再说,那就如她所愿。”三日月宗近垂着头,嘴角犹自有一丝笑意。

“因此,我会拒绝长谷部的请求。”

他的回答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为……”

“你又……”

“因为我发过誓,会回应她的一切期待,按照被给予的剧本走下去。所以动手吧,压切。”

压切两个字,被给予了特别的重音,对峙之人因此被吸引走注意力时,暴风骤起。

如狂猎具现在大海上肆虐破坏过往一切船只,屋中骤然掀起的风暴将人和桌椅一并撞翻,

茶壶中的热水在空中撒过一道带着雾气的弧线,却丝毫不能模糊视线。压切长谷部瞪大了眼,一瞬间几乎握不住刀,他难以置信地看见自己的主人奋不顾身地扑过去,用身体护住了被他视作敌人的同伴。

又一次她用自己的身体为阻碍。

少女的动作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她扑出去的身影如同赴死的鹤,带着奋不顾身的决绝,只为了那个人。

因为太过突然,毫无防备的三日月宗近就这样被她整个扑到在了榻榻米上。压切长谷部拔刀的动作已来不及收回,他顺势拔刀起身,下意识地喊出口:“主上!”

听见他声音的少女转头,看见她的表情,压切长谷部像是中了一箭,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狰狞可怖,仿佛在看着敌人。

寂静的房间里只回荡着少女的怒吼:“出去!马上给我出去!压切长谷部!”

“您,您说什么?”压切长谷部的刀尖在颤抖,他强撑着姿势,难以置信地询问。

“这是最新的命令!无论之前的主命是什么,现在都给我出去!有多远走多远!”少女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视线对上时压切长谷部突然意识到,少女的怒视不是对着他,而是穿过这里发泄给不知何处的某人。

他,并没有落在她的眼里。

砍不下去,是的,无论之前的主命是什么,既然主上在他的面前,就不可能砍下去。

“……是,在下明白了。”他站起来的身子有一点摇晃,压切长谷部就这样抓着刀鞘快速行了一礼,拉开门逃也似地离开了。

“哦呦,真是吓到我了,你惹主人生气了?喂喂不要拉我啊……好好好我跟你走就是了!不要拿刀对着我啊长谷部!”纸门外传来鹤丸国永说话的声音,但马上就伴随着踉跄的脚步远去,看来压切长谷部直接将他拖走了。

屋内恢复了安静,但是风暴并未止息。

“人已经走了,可以停手了吗。”立香说话的声音依旧咬牙切齿,因为即使用魔术强化了自己的力量,她也仅仅勉强用整个身体压住三日月宗近,声音只能从牙缝里挤出。

因为震惊而失神的三日月宗近只是仰面看着位于上方的立香,一时间忘记了言语。从来只是他注视着姬君,但这是第一次她只注视着三日月宗近一人,抛弃了所有。

她扑过来时,那张近在咫尺的少女面孔上是从未有过的急切和狰狞,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因为她的眼睛。那双明黄色的眸子仿佛在燃烧,决绝的意志明亮如火焰,誓要烧尽所有附着在新月上的锈蚀污秽,将她所珍视的人从欲望的诅咒中解救出来。

她的注视太过耀眼,以至于三日月宗近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这样任凭立香扑过来抓住自己肩膀,用整个身子的重量把他压在身下,连同他拔出鞘的刀刃一起。

是的,压切长谷部看不见,但是扑倒了三日月宗近的立香看得清清楚楚。

那半盏茶的倒影里倒映出的,是一双锈蚀的新月。

所以他才垂眸,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眼睛。

在压切长谷部下达最后通牒时,原本放在床侧架子上的太刀三日月宗近不知何时不见了,而三日月宗近那只因为受伤而垂在桌下的手里,正抓着他的本体太刀。他会比压切长谷部出刀更快,而且一刀致命。

三日月宗近看见了她仿佛燃烧的眼睛,她也看见了三日月宗近仿佛月蚀的、满溢了冰凉的杀意的眼睛。

只有立香扑过来挡住他视线的时候,他眼中的月蚀才堪堪止住了进程。

他的思绪失神游离,但身体的意图没有丝毫减弱,立香就快要控制不住,只得喊出声来命令他:“收刀,三日月宗近!”

嘶哑的嗓音里带上了哭腔,但那并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分给喉咙。御主竭尽全力地用四肢和重量压住成年男子体型的三日月宗近,也是为了压住两人紧贴的身形间唯一的阻碍——那把将出鞘而未出的太刀。

如果没有立香的一扑,新月的刀光恐怕已经闪过,现在倒在血泊里的不会是三日月宗近,而是压切长谷部。喝止没有用,就算发射gandr也来不及,所以立香选择了看似最危险的办法,用自己来做肉盾。

夜雾沉沉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光,立香终于感觉身下和自己对抗的力量没有那么强了,但是三日月宗近没有立刻收手的意思。他仰望着立香,任凭橘色的发丝落在自己脸上,淡淡地说:“姬君知道的,我不会杀死他。连这点信任也不肯给予我吗,姬君……不,立香?”

第一次,他喊出了这个名字,却是用于质问。

如果回答有误,他是否会翻转手腕,让紧贴的利刃就此没入少女的肌肤呢?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我不可能看着你们自相残杀!这又不是圣杯战争!”立香用力地瞪着他已经光芒不再的眸子,想要把哪怕十分之一的愤怒传递给那双冰冷暗淡的新月。

也许是难以忍受她赤裸裸的逼视,三日月宗近闭上眼,长叹一声道:“我只是在履行契约,立香。既然你是现在的审神者,我想你能明白,我必须遵循约定。”

“我不明白!你们所有人都以为别人明白,所以什么也不说!没错,我看得到你的面板上出现了月蚀,知道只要你拔刀就会触发月蚀,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三日月宗近因为听到意料外的词而再度睁开眼,落入眼眸的正是少女澄澈眸子中自己的映像。因为离得太近,以至于他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双眸,正如她所说,新月如锈蚀般残破,即使经过她明黄瞳色的洗涤也能看出。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三日月。请告诉我你需要帮助,虽然我比你弱小太多,但我会竭尽所能去帮你!至少,不会让你需要将灵魂也送进深渊!”

三日月宗近露出些许无奈的笑,淡漠的声音重新有了情感的温度,尽管是苦涩的低温:“我不知道。如果你不说,我不知道我需要帮助。”

他睁开眼,黯淡的目光与少女的视线交错却不交汇,仿若平行线般延伸至彼端。他是迷茫的,但不会因此而停下脚步,他只会义无反顾地步入幽谷。

“我知道我是三日月宗近,被誉为最美之刃的天下五剑,仅此而已。既然已经答应做姬君的人偶,那别的也不需要了罢?无需记忆,无需思考,无需情感,只需随她的丝线起舞便可。她希望我是为了私欲而将她囚禁的近侍,我便尽力履行我的职责,将前来质问的忠仆暗算。”

良久,同他对峙的少女心有不甘地问出问题:“长谷部所说的约定,究竟是什么?”

蒙上阴翳的天下五剑兀自笑答:“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我要一直注视着她,直到此身消亡为止,这就是我换得的恩赐。”

平静的疯狂,冰冷的火焰,能够吞噬的不只有情感和理智,还有一切的一切,包括想要拉他逃离的少女的手。

“对不起。”

然而少女吐出的却是道歉的话语。因这话语,最后一分对抗的力量消失,三日月宗近终于松开了握刀的手,任立香起身将太刀拿走。他仍旧躺在原地,举起左手按在右肩的伤口上问道:“为何道歉。”

当太刀离开他身体的时候,他眼里的锈蚀终于开始消去,踟躇缓慢,恋恋不舍,妄想着此次就将那对新月拖入永恒的深渊。

“我不是侦探,所以就算看见了,听见了,我也很难就此找到真相。你从开始到现在都在尽可能地给我提示,但我还是没法解开你身上的谜,真的很抱歉。”立香握上手中的太刀三日月宗近,将出鞘的半刃缓缓推回,抱剑回答。

此刻唯一能感知到的连接就是和面前的刀剑,因为她在此只是审神者,不是御主。但她却无法回应契约之人的期待,只能随他一同困在这场傀儡戏中。明明站立于阳光之中,立香却只能感觉到怀中刀剑的沉重冰冷。

“我有给过姬君提示吗?真奇怪啊,这件事我也不知道。”

他的五指探入领口勾上绷带,将包扎解开随手扔下,也疏于整理歪斜的衣襟,只站起身,伸出双臂将孤独的身影拥入怀中,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就算我是个健忘又疯癫的老头子,但至少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你肯来帮我,我很高兴。谢谢你,立香。”

他的影子投下,却不曾夺走阳光的热度,而是将光亮折射成温柔,将少女笼罩。

立香任他抱了五秒,然后抬起头,坚决地打破气氛:“请把衣服穿好。”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松开手,从善如流地理好衣襟,将锁骨规规矩矩地藏进领口内,问道:“那么,姬君打算抱着‘我’到什么时候?”

立香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眼中最后一丝阴翳隐去,才双手捧剑交还给他。

“请别再拔刀了,那种事请交给我来想办法。你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请不要让你眼中的新月也消失。请接受我的帮助,拜托了。”

面对立香一连串的请求,三日月宗近沉默着接过太刀,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既然山不走来,立香决定再向山走一步,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默认了。”

依旧没有回应,也许是束缚他的丝线不允许他回应。三日月宗近轻抚华丽的刀拵,略微带一点犹疑地开口:“那个约定,我确实已经忘记,但倘若反复回想,其实还能想起一幅画面来。”

他的话语无疑是变相的认可,立香竖起耳朵,屏息等待下文。

“是鹤。”

“鹤?”第一反应,自然是某个如鹤一般的男子。

三日月宗近复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低语:“不,不是鹤。是染血的白衣,无铭的少年。”

/tbc/

-


重写完毕,明天开始就要赶第八话了。

两个月前的旧第六七话,希望大家可以忘记……?虽然表面还是一样的剧情,但细节和真相都做了改变。那么下一话,鹤丸国永要入队啦。

评论(1)
热度(13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赫莱尔|-|赫尔加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