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尔|-|赫尔加

赫莱尔Helel,赫尔加Helga
主要职业是御主,审神者,指挥使,阴阳师
无雷点,只是自己吃粮时口味极刁
月球带出来的设定洁癖救不了
我很想回复你们评论的,但国外经常刷不出来评论区
20年目标是……7万字?

[刀男xfgo]我在暗黑本丸当御主#6(重写)

向各位说句抱歉,以及久等了。第六七话重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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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fgo女性御主咕哒子,中立善,性格=主线+活动-1.52章节,时间点在1.5部

本丸基本全刀剑有病,没推完主线解决黑幕前都是ooc状态,并不是作者认为他们就是这样的性格

没有恋爱线

我承认我写的挺扭曲啦,所以只吃糖的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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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五话链接:12345

第5话改动:增加了鹤丸离开前和长谷部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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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 幕间曲·惊神

一之幕间

从主上进去开始,联系就完全断绝了。

压切长谷部静立在紧闭的门前,等待负责治疗的立香和药研藤四郎出来。他想起来过去自己偶然路过这里时,遇见的不知名刀剑男士,显然,这个院子是审神者诸多秘密中的一个,而那个刀剑男士则是这个秘密的守护者。

当时,因为是深夜,两个人是隔着院墙交谈的,虽然没有实际见面,也没有交换名字,但他能觉得出那是个很温柔的人。

真好啊,压切长谷部自然不会对审神者有怨言,可也忍不住在想,明明他才是最熟悉审神者的近侍——至少在三日月宗近到来之前,为何却无法分享主上的任何一个秘密呢?

三日月宗近与主上有独立的契约,鹤丸国永无论做什么主上都会一笑置之,那个自称生病无用的刀剑男士则住在这座私密至极的院子里,他呢?

压切长谷部的眼角忽然有一个褐色的身影闪过,他不由得出声叫住了那个同伴:“大倶利伽罗?你来这里做什么,鹤丸叫你来的吗?”

在这个本丸里,大倶利伽罗是出了名的孤僻,除了鹤丸国永能稍微拜托他做些事,别人的话他一概不听。可惜的是,鹤丸国永会拜托别人的似乎都没有好事。

大俱利伽罗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他抱着一摞包裹在院落前驻足,看着大门皱眉,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寒光。

“他可没告诉我那家伙会在这里。”他的低声自语也算承认自己是鹤丸国永拜托来的。

“虽然我现在不是近侍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用这种不礼貌的词称呼主人。”压切长谷部因为大倶利伽罗不善的语气皱眉。

谁知孤狼般的青年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只丢下一句话:“你从来就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事关尊严,压切长谷部的怒火腾地一下升起来,但大倶利伽罗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沿着院墙走到院子后方,从那里打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不多时又走了出来,大步流星地向山下走去。

只是压切长谷部自己还在气头上,没能注意到大倶利伽罗那不同以往的阴沉得可怕的神色。

大倶利伽罗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三日月宗近出现之前,明明一直是他尽心尽职地担任近侍一职,难道他哪里做的不好吗?!

明明,一直是……

记忆的裂缝还未崩开扩大之时,压切长谷部突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样子,仿佛看见了不应存在的神明。

“您……您怎么……是,在下领命。”


二之幕间

大倶利伽罗熟门熟路地推开那扇一人通过的后门,进入了这个完全封闭的院落。

这里他并不陌生,每隔十天,他会来送日用补给给住在这里的那个人。今天比较特殊,是鹤丸国永主动跑来,让他帮忙把这些东西送到,说是有大事情要做。

走廊上放了一把园艺用的剪子,那家伙大概在打理自己搭的葡萄架,真是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做些无聊的闲事。

他把怀里的包裹在走廊上放下,码成一排挨个打开,低着头介绍:“按你的要求,新鲜的食材。”

“辛苦你了,小伽罗,还麻烦你特地跑一趟。”正如压切长谷部的第一印象,温柔的低沉声线就在大倶利伽罗身后响起。

“好坏别找我,都是鹤丸准备的,我只负责送到。”大倶利伽罗淡淡说着,打开最后一个包裹时手顿了一下,才道:“这是你要的衣服。”

包裹里是一套华美的女式和服。

“非常感谢。啊,我泡了新茶,要尝尝吗?”

“不用了。”东西送到了,大俱利伽罗站起身来准备直接离开。

“就这样直接走了吗,小伽罗看起来心情很糟糕啊。”大倶利伽罗用沉默认可了男人的判断。

没什么好说的,他也不想在有她的地方待太久,尽管他知道前院和这里实际上完全隔开了。

“嘛,难得来一趟,至少看看我再走吧?不然我可是会伤心的。”男人声线里的温柔没有丝毫减弱,好言好语地劝着背对他的大倶利伽罗。

你在说什么梦话。已经站起来的大倶利伽罗在心中想道,然而,一直低头的他突然因为看到什么而瞳孔紧缩,身子瞬间绷紧了。

影子,在他面前的地面上有两个人的影子。

理所当然的事,男人在他背后,而太阳在男人背后。可大倶利伽罗却因此而无比震惊,他用力攥紧了颤抖的双手,猛地转身。

一瞬间他睁大了眼,身体已经忍不住上前一步,拎住面前之人的领子如狼般低吼:“你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戴着眼罩的男人困扰地举起双手任他发泄着情绪,安抚地说道:“其实也就是今天早上的事,鹤先生让你来找我,也是为了这件事啊。”

但是大倶利伽罗的情绪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怒气更甚了,他贴近对方,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穿男人的脖子一样低吼:“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就算不来找我,一走了之也好!”

戴眼罩的男人笑了,逆光给他挺拔的黑衣镀上一层暖意的金边,却不能化开他声音里的寂寥:“就算我走出这扇门,又能去哪里呢?”


此非幕间

眼前有粉色的东西飘落时,立香下意识伸手去抓住了它。

“花瓣?”立香端详着手里的花瓣,不由得停下脚步,而前面的药研藤四郎已经先一步跨出了院子。

“符咒的效力很足,和泉守应该到明天早上都不会……”

药研藤四郎的声音在迅速远去,在这一瞬,院子里只剩下立香一个人。

无人注视,无人证明,故,无人存在。

抱歉让你留步,因为这里恐怕是信号最好(差)的地方了。

三,二,一,好嘞打开吧。

请仔细倾听,但不要过分认真,以免无法再断开。

——饿了,我饿了呦。

——饥肠辘辘,索要最美味的食物。

——来吧,将唯一的他献上。

又是立香自己的声音在说话,比先前任何一次幻听都要响亮,仿佛回过头就能看见另一个自己附在她的耳边轻语,轻笑。用无意义的绮丽将感知的每一寸填满。

——呵呵呵,呵呵呵。

——来吧,吃掉,将给予的全部吃掉。

自我的界限在模糊,精神在和她重合叠加,获得了她的视野和知性,却也因此难以把握自己的存在。

吃什么,吃……谁?

吃掉他,因为在这个舞台上,只有他是不一样的。

他是楔子,是主角,是所有事件发生的中心。

自问自答,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个自己在说话。不,不对,只有一个自己,我就是我。

——爱着,被爱,他所作的一切都是被允许的~

——你(我)是属于他的。

——所以,收下(吃掉)他给予的一切,回应(吃掉)他应得的一切。

但这允许不过是自愿地按照她所写的剧本行动,引致她所期待的结局,那是不可以到来的结局。

“结局是什么?”立香将问题问出口,试图以此作为自我的分界。

——呵呵呵呵,你(我)知道的呀,这是第三台故事了呀。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笑声在万华镜中无限折射,然后反射回来将她缠入牢笼,牢笼上又有无尽的花瓣飘散。

是的,她已经开始能看见了。藏于她影子中的存在显出本相,精神在进一步纠缠不清。

——第三场,就该是千秋乐了,好期待呀。

——呵呵呵呵……

千秋乐,乐未央。

请记住,你所需要做的是……

——啊嘞?等等,这不是镜子吗?

——不对,我在和谁说话!停下,停下!该死的花瓣都停下!

……等待……并且……

原本一直温柔愉悦笑着的那个自己瞬间消失了,最后留下的,是冰冷到让人只能想起兽的否定句。

——你,不是我。

立香突然一抖,猛地看向身后,戛然而止的幻觉像是电视突然被拔掉了电源,只有最后那一瞬仿佛实质了的眼神留在她的记忆里。

“大将?”药研藤四郎因为她凌厉的眼神吃了一惊,关好院门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三之幕间

充满现代感的白色走廊里,侦探给自己点燃了烟斗,靠在门上深吸一口,然后无声地吐出。

原本这里是禁止吸烟的,因为门后住着的是这里唯一一个未成年人类。

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甚至孩子气地想用烟味给门后的“那个”制造一点不适。

他所靠的门缝里吹出了风,裹挟着不知名花香的风。

“我说你啊,现在还有心情抽烟!不同于相性太好以至于棘手到什么也做不了的我,你还有那个亮闪闪的宝具可以用吧?赶紧叮——地一下把办法找到啊!”有着三条狐狸尾巴的和风女性跳到他面前不满地喊,身边镜子飞舞的速度表明她的内心异常焦躁。

侦探只好将烟斗从嘴边拿下来,用绅士的笑容安抚她。

“请息怒,女士,毕竟那位花之魔术师正在和一位难得一见的少女约会,所以身为侦探的我也缺乏必要的情报啊。至于解明,我当然有在做,只是现在还没有进行到故事的解密篇,所以请容我暂且沉默。”

“啊啊果然阵营不同对话会如此让人抓狂!那你呢,同为混沌恶的复仇者先生?”巫女狐冲着一旁的空气抱怨,一秒后,灵体化的复仇者现出了实体。

他注视着侦探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说:“我依旧是那句话,迦勒底的英灵无法到达她身边,至少现在不行。”

“连你也不行吗?只要呼唤名字就会来到身边果然只是漂亮话吗复仇者先生?!”有花瓣飞到了巫女狐的耳朵上,她强做优雅地将花瓣摘掉,质问本应是最有可能打破僵局的他。

复仇者并没有动怒,只是闭上眼,低声回答:“那我只能说,等待,并且心怀希望吧。”

管制室内,天才的画家正在督促职员们进行完全不必要的迦勒底亚斯校准。

“那个……第7次校对报告,御主坐标位于迦勒底私人房间中。”做完报告,职员还是忍不住问:“但是……对不起,请问这样的校准有意义吗?御主的坐标完全没有移动过吧?如果真的想要校准是不是拜托她进行一次灵子转移更好……”

天才的画家用传世的微笑发出了明晃晃的威胁:“再多嘴我可要身为代理所长扣掉你的奖金了哦?好了别啰嗦了,既然天才这样说那就是有必要的!每隔十分钟对御主的坐标进行检测,把这个作为头号工作去完成!”

“是是,我知道了啦……”

伴随着职员弱气的嘟囔声,管制室又进入安静的忙碌。天才的画家端着空掉的咖啡杯去茶水间续杯,只有无人的此时,她才露出担忧的神色,低声自语:“就算迦勒底亚斯也无法观测到你的存在,你与英灵的羁绊也不会抹消的,一定要坚持下去啊,立香。”


四之幕间

从构造来说,本丸里最显眼的建筑应该是天守阁,审神者的居住地。

不过这里并非真正的城池,因而住所并不需要过分的防御措施,按照少女的喜好尽可能地增添了雅致的风韵。

不知时间的天空,仿佛永恒的蔚蓝色美丽如画布。

碧波荡漾的水池边,夜色狩衣的男子含笑垂眸,以水为镜注视着少女赤足在身侧起舞,他的眸中有一弯金色的新月,应是在时之政府登记为三日月宗近的刀剑男士。

赤足的少女身着华美的和服,不同于某个御主随意凑合的浴衣,那是可以称为打挂的典礼样式。她半长的橘发垂在肩上,随她起舞的动作飞扬,如同绽放的鲜花吐露花蕊。她的笑容是那样惹人怜爱,即使不知情感为何物的非人也感受到难言的悸动。

少女一曲舞毕,顺势偎进了男子怀里,笑意盈盈地撒娇:“今天的本丸真安静啊,三日月。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一样,就连最爱缠着你的鹤丸也没有出现。”

被她唤为三日月的男子拿起一旁的梳子替她梳理散发,回应道:“鹤丸从来不是缠着我,他只是太过孤独,想要引起姬君你的注意。”

少女被他的话逗笑了,亮晶晶的眸子里倒映出波光粼粼的水面,而水面倒映出她无法描绘的容颜,和那只为她梳发的手。审神者望着水中被自己重叠遮挡的男人身影,轻声说:“我呀,最喜欢镜子了。只有在镜子里,才会知道别人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不知名的花瓣随风吹来落在水池上,渐渐铺成厚厚的一层将水面掩盖,也掩盖了少女的双眸。三日月宗近眼里的笑意不减,在少女说出他无法回答的对白前岔开了话题,一如他之前做过的那样:“那么,今天姬君想要做什么呢?只和我一起……”

恰到好处的停顿,比三日月宗近本人的话语更引人遐思。审神者脸颊飞上红晕,一如真正恋爱中的女孩,娇羞地嗔怪:“虽然现在只有你,但我也是可以拒绝的哦。”

她赌气似的离开三日月宗近,俯下身伸手去抚开水面上的花瓣,但花瓣早已堆积得太厚,她抚了几下竟没有扫开一块水面。

一只手绕到眼前将她的视线遮住,伴随熟悉气息的是微微压在自己背上的身子,暧昧如罂粟的迷幻在空气中涌动着,少女因为即将到来的唇齿相依而面色绯红。男人嘴角眸中都是怜爱的笑意,但除此之外并无别的情感,那双新月太过无垢,仿佛只是遵从使命去完成指定的动作。

“虽然现在只有你,虽然这是你的梦境,虽然只有三分之一的我在这里,但我也是可以拒绝的哦。”嘴角依旧是温柔愉悦的笑容,嗓音依旧是天真无邪的声线,但因为少女的这句话,一直无声演奏的,缓慢虚假的摇篮曲停止了。

花瓣如初雪般转瞬消融,世界的边角开始崩溃,只有水面还在保持原有的姿态。魔力编织成神秘,然后化作无法醒来的牢笼,以三日月宗近的容貌将她囚禁在此处的罪魁祸首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再一次的梦境。

但是现在,他恐怕必须失去点什么,作为拙劣骗局的代价。

“因为,你让我生气了,我梦中的‘三日月’。”撒娇的委屈声音,说的好像是与不让玩布偶熊一样平常的小事。

“我呀,最喜欢镜子了,有形的镜子,他人眼中的镜子,这里却都没有。那不是水面,你的眼睛也根本没法倒映出我,因为你实际从未见过我呢。”

“那么,你不想让我看见的,镜子的那个她是谁呢?”

“三日月宗近”忽然抬头,因为声音不只是从他怀中传来的,还来自水面的另一边。

另一个一模一样,身穿唐衣的审神者双手托腮,笑意盈盈地看着这边,歪头可爱地说:“啊啦,这就是你眼中的我吗?这个橘发的孩子,还挺可爱的呢,可爱到我都有些嫉妒了呀,我梦中的、剧本之外的‘三日月’。”

梦境彻底熄灭了,联系彼端与此处的花之旅途也化作沉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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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我们都知道名字的独眼西服帅哥要女装不是自己穿啊,不是!(震声)

啊对了,本章伏笔爆炸,能比老福早一步解明的小可爱可以点梗要番外一次(应该……不会都看不懂吧,不会吧……#忐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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