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尔|-|赫尔加

赫莱尔Helel,赫尔加Helga
主要职业是御主,审神者,指挥使,阴阳师
无雷点,只是自己吃粮时口味极刁
月球带出来的设定洁癖救不了
我很想回复你们评论的,但国外经常刷不出来评论区
20年目标是……7万字?

[刀男xfgo]我在暗黑本丸当御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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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fgo女性御主咕哒子,中立善,性格=主线+活动-1.52章节,时间点在1.5部

本丸基本全刀剑有病,没推完主线解决黑幕前都是ooc状态,并不是作者认为他们就是这样的性格

没有恋爱线

我承认我写的挺扭曲啦,所以只吃糖的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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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七话链接:1234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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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话 众生相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仿佛听见了什么,像是把意外掉落的帷幕重新拉开的声响。

三日月宗近也似有所感地看向窗外,右手再次握上刀柄,对立香也是对自己说:“还没有结束。”

在某一刻,付丧神与人类的认知重合一致了。

“你的意思是……长谷部,得让长谷部打消针对你的想法,不然这是个死循环!”立香跳起来就打算向外冲,临走时没忘记顺手拿走空掉的食盒,“好好养伤三日月,记住不要拔刀,我去找他!”

荒谬,但是必须行动。故事的力量有多强大,在新宿,在雅戈泰,立香早就不止一次见证。

少女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随之消失的还有真实感。强行让傀儡戏停下的观众离席了,陪伴人偶的就只剩下操纵的丝线。三日月宗近低头看向手中的太刀,明明这是自己的半身,但抚摸起来却是如此陌生。

他静立着,宛如雕像,可房间本身并不安于静止。挂于床榻上的纱幔突然被风吹起,卷住了一旁留有残茶的杯子,几番去留,最终连杯带茶一起拉回到柔软的被窝中,留下一片洇湿。拙劣的巧合,让他甚至懒得去指出自己早已将杯中茶喝尽的事实,正如懒得去在意放于架上的刀是如何跑到自己手中的。

不过是丝线罢了,勾连牵引,用看似无暇的方式向他催促着故事的下一节拍该如何起舞,又该落于何处。

自己的床榻湿了,那自然只能去别处留宿。

“我会回去的。只是,没必要这样心急吧,天色还早得很。”对虚空中的某个,三日月宗近冷冷说道。

鹤丸国永从树后哇地一声跳出来时,立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一个弹腿踹了出去,幸好两个人都反应快及时收手,没出现什么大事故。

“抱歉!因为在想事所以没看见你!”立香手忙脚乱地护住差点飞出去的食盒,向他道歉。

迦勒底的体术课堂一直在强调,如果有人突然出现,那就迅速一击然后立刻闪避,一切以保护自我作为第一位。为了让御主记住这一点,斯卡哈等老师可是费尽心思给她留下了睡觉都不会忘记的深刻印象。

至于有没有喜欢恶作剧吓御主的从者,那倒是有,不过那位的真名是梅菲斯特,立香怎么回应都能算是正当防卫。

“哈哈,应该是我说抱歉才对。”鹤丸国永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托盘,“哦?都吃光了吗?不错不错,那就由我来回收吧。啊,主人怎么不陪着三日月?”

“刚才你也听见了,他和长谷部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得去找长谷部解决这件事。”立香摸着自己还有一划的令咒,有些含混地解释。

和那个的精神连接上过以后,立香隐隐能看见一条通往解明的路,但由于那个的精神太过异常,将所有需要逻辑和推理的事情都视作理所当然,立香很难从连接的记录中整理出清晰的步骤去实行。

就像她能在三日月宗近出刀的前一秒理解他的意图和动向,但也仅此而已,这种闪回式的提示甚至还会慢于长期战斗的身体本能,那时立香自己已经扑出去了。

鹤丸国永快走两步然后转过身来,边倒退着走边同立香说话:“不用这样愁眉苦脸的啦主人,既然是主命至上的长谷部,只要你说,他肯定会改的。我知道他现在在哪,走,我带你去。”

“但是假如有两个审神者呢?”

“嗯,你说什么?”立香的声音太小,鹤丸国永没有听清,干脆将耳朵凑到她面前。

立香后仰身子才防止和突然刹车的他撞上,吐槽他:“不用这么夸张啦……我是说,假如审神者自己发出了矛盾的命令,他会怎么办呢?”

和“她”的精神彻底同调的最后,立香毫无疑问是被发现了的,也因此失去了几分钟的记忆,而压切长谷部的神情异样就是从那时开始。在立香自己所不记得的这段时间里,恐怕发生了什么,例如真正的审神者短暂地出现。

“是个好问题啊,比如‘今晚要吃乌冬’和‘这个月都不许做乌冬’?哈哈哈开个玩笑,我想如果是那种情况他肯定会去万屋打包一份热腾腾的乌冬回来的。”

说话间鹤丸国永带立香来到一片相对紧凑的屋舍前,屋子里隐约传来青年念故事的声音,让立香有一瞬以为回到了国中。

“……科兰蒂害怕得哭了起来。班吉尔牵着哭泣的妹妹,循着小石子的记号,走回家去……”

“……兄妹俩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班吉尔安慰着妹妹说:没关系,面包屑会告诉我们回家的路……”

居然是糖果屋的故事,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如假包换的和风本丸听见。

“刚才长谷部把我拖走后就来这里了,我想他肯定是来找药研的。药研,主人来了……”鹤丸国永把食盒随手放在一旁,跳上台阶正要向里走,却因为看见台阶旁的一个小个子身影而笑容僵住了。

“啊哈哈萤丸,明明是大太你怎么老是喜欢往藤四郎这里跑啊?还不进屋只是坐在台阶上,想和大家一起玩的话就要说出来嘛。”

鹤丸国永俯下身摸着萤丸的头打岔,但是萤丸没有理他,而是站起身对立香发出逐客令:“离开这里。”

漂亮的如萤火虫的眼睛,流露的却只有戒备和敌意,就像和泉守兼定那时一样。

此为缭乱之绊·伪。

“那个,我是来找长谷部的。”跟在鹤丸国永身后的立香倒退两步回到台阶下,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将来意说明。

“是啊萤丸,主人只是来找长谷部的,不会抢走你的朋友,不要太孩子气嘛。”鹤丸国永在一旁帮腔,不过没有什么效果。

“离开,不许进短刀的住所。”萤丸直接举起原本抱在怀中的刀,双手握住刀柄摆出迎战的架势。

喂喂,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可不是孩子会做的事,熊孩子也不会。看着那把比他人还高的大太刀,立香觉得自己退得完全不够,她该先跑个三十九米。

用英灵的六维来换算,这孩子的前三维恐怕都是B以上,就算是灵格一流的三日月宗近或是暗堕的和泉守兼定都没有这样慑人的气场。

“那……他能进去吗?”立香指指就站在萤丸身后的鹤丸国永,得到对方点头的回应。

“鹤丸,麻烦你帮我把长谷部叫出来吧。”

鹤丸国永无奈地摊开手,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念故事的声音也停了。不一会药研藤四郎和压切长谷部并肩走出来,萤丸虽然恢复了抱着刀坐在台阶上的姿势,但立香还是老老实实不敢上前一步。

“长谷部来告诉我出阵的名单,怎么了,大将还有另外的吩咐吗。不如进来说?”药研藤四郎有些奇怪现场的尴尬气氛,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啊不了哈哈,我找长谷部说点悄悄话,让他过来就行。”立香冲压切长谷部拼命招手,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过来了。

说话的空当里,院子就变得热闹起来,一期一振从房间里走出来,冲立香微笑示意,原来念故事的人是他。一期一振身后还跟着一群探头探脑的少年,还有两只猫儿大小的小老虎。

“主上……那我们出去说吧。”压切长谷部尽管神情僵硬,还是主动开口提议,立香点点头同意。

见到两只毛茸茸的小兽,鹤丸国永想拎起一只来逗弄,却被对方毫不给面子地挠了一爪子,好在他躲得快,差点见血。

“小虎,不要这样……对不起……”

怯怯的雀斑少年替小老虎道了歉,鹤丸国永无奈地笑笑,转而去同一期一振说话。雀斑少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在场大人们讲话,一边同挤到角落里的萤丸说悄悄话:“萤丸,你不进来吗?一期哥在念故事,一起来听吧?”

“在外面也能听见的,而且啊,还有舒服的风和阳光。”萤丸看起来像是真的享受着院子里的好天气,语气自在随意。萤丸将爬上自己大腿的小老虎送回雀斑少年怀里,踮起脚尖好看清被围观的藤四郎们挡住的审神者,后者正在规规矩矩地离开院子。

“不用在意我,五虎退,我喜欢这里的台阶。”阳光落在那双萤绿色的眸子里,原来萤火虫发出的光也会是温暖的。

五虎退低头摸着小老虎的毛,像是反复积攒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下,下次,我拜托一期哥在院子里念故事,萤丸……一起听好不好?但,但是,如果你不……”

“嗯,好啊。”萤丸依旧紧盯着审神者的背影,连侧脸也没能分给五虎退,但话语中的鼓励毫无疑问传递给了想要传达的人。

“那么我前去出阵了,你们在家里要乖乖的。真的要谢谢萤丸,感觉快成了第二个哥哥呢。”

一期一振同鹤丸国永说了几句闲话后就笑着同在场的人告别,面对他的道谢,总是待在院子里不走的萤丸没有接受,而是认真地回答:“不是哥哥,是朋友。”

萤丸想了想又补充说:“比鹤丸靠得住的朋友。”

正在替自己检查抓痕的鹤丸国永立刻委屈地嚷嚷起来:“喂喂关我什么事啊要黑请黑你家明石去!在下身为朋友一直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那我算不算你的朋友?”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来,鹤丸国永吓了一跳,发现是脸色发黑的药研藤四郎。

“哈,哈,那个,战友,战友。你让我帮忙我向来是帮的,对吗一期?”鹤丸国永干笑着打马虎眼,同时试图把最有可能劝架的人拉到自己这边来。

“就算你问我也……”

一秒钟后,院子爆发出药研藤四郎暴风骤雨式的训斥:“我上次是说过不许你乱动手入室的东西,但我也没说过让你什么都不动!今早你说你去帮忙准备手入室,结果除了铺张床单你还干了什么?连消毒的绷带都是清光从柜子里临时翻出一包新的!亏着三日月殿下只是肩膀上中伤,要是重伤恐怕找齐工具的时间都够回炉重铸一把了!”

药研藤四郎声音不大,但是压迫力十足,说一句话就向前一步,将原本在一期一振身边的鹤丸国永活生生逼到萤丸身后。萤丸嘿咻一声跳下门廊,绕了一圈跑回台阶上重新坐好,体贴地给两个人的单向探戈让出空间。鹤丸国永一边翻过打开的窗户跳进室内好和他拉开距离,一边还有空回嘴:“三日月是天下五剑啦,找齐工具可能是需要多花那么一丁~点时间,不过真的不会像天下五剑的铸造时间那么长啦!”

翻进屋内他就后悔了,果然身为短刀的药研藤四郎以远超他的灵敏单手翻进屋内,带鞘的短刀精准挥舞数下就把鹤丸国永逼进死角。鹤丸国永举起双手,无奈地被药研藤四郎用气势锁在镶嵌于墙的镜子上,接受他低沉的警告:“的确无论你做什么大将都会一笑置之,但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做的,鹤丸。我是为你好。”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没有违反她的期待,请务必放心。”鹤丸国永笑嘻嘻地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药研藤四郎,转移了话题:“所以你可以从我膝盖上下来了吗,药研大夫?不然我就得变成独脚鹤了啊。”

原本是要说正事的,然而从鹤丸国永进去开始院子里就实在是太热闹,立香和压切长谷部一起听完了全程的鸡飞狗跳,直到屋子里没了动静才回过头来面面相觑。

“主上……”

“对不起!”

立香率先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把压切长谷部吓了一跳。立香又腾地站直身子,快速地说:“之前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真的对不起!当时情况所迫,我不能让你们继续待在同一个空间,希望能够理解。”

压切长谷部摇摇头,道:“主上不必道歉,我相信您有自己的打算。但是……”

立香追逐着那双躲闪自己的眼睛,认真地问道:“长谷部是一切以主命为先的人,你去找三日月并不是自己的请求,而是审神者的命令对吗?”

“不,在下只是为主人的安危着想才!”压切长谷部立刻想要反驳,但立香摇摇头打断了他。

“没事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所以不算你违反主命。”立香牵起他的手轻拍手背,像是在安慰孩子,“另一个我,在那座院子前对你下了命令对吗?我猜有一条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找到三日月,■■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从魔术的角度来看,这的确很像是被神隐之人的潜意识拼尽全力发出求救信息,还要防止自己表意识上的保险装置触发。埃尔梅罗二世老师也讲过类似的故事当作闲谈。”立香皱起鼻子,想用自己偏科且挂科的魔术知识说明清楚现状,“啊……有点困扰呢……怎么说呢……算了,还是直接说吧,那个是你真正的审神者,我不是,但我仍请求你的协助。”

而压切长谷部的回答是预想内的否定。

“不,请不要否认自己,这也是神隐的必要步骤!您就是我等的主人,不存在另一个您,您只是缺少一段记忆而已!”

“别急别急,你这么说也没错,毕竟审神者的精神在我这里。”立香连忙给他捋毛,压切长谷部出自真心的急切让她只能来软的,不能来硬的。

精神,即为那个一直在背后注视着,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做她操纵的人偶的存在。是的,她已经记起来了,那是所谓的人的三分之一,名为精神的存在。在某个千年网骗费尽心思让立香和那个的精神彻底交汇在一起时,立香领悟了为何自己会被认定为审神者。

因为她是宿主,是赝品,是替罪羊,承载着审神者的精神。

缺乏灵魂的记忆,肉体的资质,但拥有精神的权能。

不过玩弄梦境的花之魔术师也会有掉链子的时候,偷窥梦境的人也在被梦境所窥视。他让立香得以一览那异质的精神,立香的自我也因此遭到短暂的入侵。

“但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神隐在现阶段是有必要的。我猜,另一个我没有来得及给出时限?”端详着压切长谷部的表情,立香觉得自己猜对了,“所以可以稍等一下吗长谷部?她想要撕毁约定的命令,可以稍微等一下再完成吗?不需要太久。”

只要,我能联系上迦勒底,得到大家的援助!

“我……我只希望主上能平安无事。在我看来,现在的您的确是病了,如果是药研,恐怕会说大夫要为了病人好才行。但不管怎么说……您也是主上。”永远一丝不苟的青年轻轻抽回自己的手,低声说出了心声。他单膝跪下,尽管眉头依然是紧锁的,但仍然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一切如主上所愿。”

倏——

这幕临时加演的即兴表演终于落下帷幕,但舞台上的灯光不会就此熄灭,因为主角还在旋转着,沿着她所写就的“正确”轨迹舞下去。她所解决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这座舞台本身没有受到分毫影响。

好戏才正要开始。

“在您说可以之前,我不会再去见三日月殿下。只是这样一来,您身边缺少一个可以担任近侍的……”

“说到近侍,那当然就是我咯!”听见某个不请自来的声音,主从二人非常有默契地扭过头转移话题。

“对了主上,这次出阵有什么需要一期一振殿下他们带回来的吗?您总是在本丸足不出户,尝点特产换换心情也好。”

“都好都好,我想去看看和泉守怎么样了,这件事你跟来也没关系吧?走吧走吧。”

“就算现在不是黑夜,我这一身纯白也是很显眼的吧?”鹤丸国永无奈地张开一只手臂在两人面前挥舞,看不出鹤的优雅,倒是有几分像扑闪翅膀的呆头鹅。

“鹤丸殿下,近侍需要一步不离地跟着主上,主上无论需要什么都能立刻办好。你恐怕会觉得很无趣。”眼见不能无视,压切长谷部只好苦口婆心地劝他放弃。

 “哎呀每个人担任近侍的方式都不一样,你看三日月当近侍的时候不就一直是主人照顾他吗?我既不会觉得无趣,也不会让主人觉得无趣的。比如说……锵!”

伴随着奇怪的拟声词,鹤丸国永亮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唰”地递到立香的眼前。

“嗯?”立香茫然地看着他像是捏着什么的手,不明白什么意思。

说起来,玉藻前好像之前同她比过这个手势,将拇指和食指搓成十字型……

立香照葫芦画瓢地比回了这个动作,应该是比心的意思吧?

“鹤丸殿下,请不要玩了……”

“诶,去哪了?我明明藏了一朵花给主人啊!”鹤丸国永挠着头开始在身上翻找,一贯捉弄别人的他也难得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刚才明明有一朵花随风落在我的衣服上,因为从没见过,一时兴起就决定送给主人来着。这下可真是一点也不惊喜了……”

立香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什么样子的花?粉色的吗?是不是长得很像玫瑰?”

鹤丸国永停下翻找的动作,点点头说:“原来主人认识那种花吗?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呐。”

“是梅林。”

如果开起玩笑来不输于鹤丸国永的花之魔术师,他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吗?抑或只是入侵失败留下的残渣?

“梅林?好奇怪的花名。”鹤丸国永嘟哝了一句,没有忘记推销自己的正事,“主人,虽然……”

“就决定是你了,皮鹤球。”立香一改前态,爽快地答应了他当近侍的要求。

“主上?”

没问题的,立香冲压切长谷部示意。不过她不太擅长撒谎,只能收起额外的表情实话实说:“我认真思考过了,应该只能是你了。”

逆光给鹤丸国永镀上了一层发亮的光边,立香眯起眼,只能勉强看清他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笑容。

一如既往,出现在每一个场景里。

“而且,我也确实不太介意谁陪我啦……你都那么卖力地自我推销了。”如果她不搭理的话,那鹤丸国永会不会成为本丸里比三日月宗近还缺少人搭理的刀?想到这立香就没法无视他这番竭力的推销。

“啊,没问题,一定会带给你令人吃惊的结果的!”鹤丸国永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看见压切长谷部的神色,他又貌似好心地过去拍肩安慰,“其实啊,说起来三日月来之前,我也是当过那么几天近侍的,当时主人的评价还不错哦,所以放心吧长谷部。”

“别开玩笑了,三日月殿下之前一直是我……”

鹤丸国永竖起食指摇摇,一副莫测高深的神情让他不由得咽下要说出口的话,反问:“你真的当过?”

“嘛,骗你的。哈哈哈哈!”在压切长谷部动手之前,鹤丸国永已经眼疾手快牵起立香的手,踩上一旁的箱子翻墙跳了出去。

“我陪主人去看和泉守了,长谷部记得例行维护传送装置啊!”

“说了多少遍不要从菜地里穿过去!果园也不行!”

压切长谷部无可奈何地独自生了会闷气,然后走过去认命地将歪斜的箱子重新码正。路过短刀的屋子时,一期一振和药研藤四郎带着要出阵的刀剑男士已经离开了,藤四郎的屋前仍旧坐着怀抱本体大太刀的萤丸,只是这次他的身边有五虎退和两只小老虎陪伴。

“在看书吗?”

压切长谷部只是无心地问了一句,五虎退立刻紧张地起立回答:“是……是的,是异国的童话书。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没听过的故事呢。”

压切长谷部点点头,并没有走得太近。五虎退基本没有出过阵,他也一直是把对方当孩子看待的。不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对他态度还算可以的两只小老虎张牙舞爪得像是见了鹤丸国永。

“真是伤脑筋啊,难道是因为我粘上了狐狸的气味?老虎和狐狸的相性有那么差吗?”压切长谷部上下拍拍自己的衣服,想要拍掉那些让小老虎敌对的气味。

“狐狸?”五虎退不解地歪头。

“啊,今早和泉守被抓回来时安定告诉我,主上要召集全部刀剑男士到场。既然是主上的命令,我就去后山找唯一一位野生的狐狸殿下了。不过理所当然地,他说除非主上或是三日月殿下独自到访,否则他是不会听的。”想起大清早漫山遍野翻灌木丛的经历,压切长谷部也很难心平气和地讲下去,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哀怨。

“小狐丸。”一旁听着的萤丸说出了那位刀剑男士的名字。

小狐丸的特权大家都知道,身为一只野生的狐狸,他想回本丸就回本丸,不回本丸就睡在后山。后厨永远备着新鲜的油豆腐,逢年过节可能还得翻倍供应。大和守安定差遣压切长谷部去找小狐丸,摆明了是要耗费他的时间。

在一块大石头上找到小狐丸时,小狐丸还是懒洋洋地不愿搭理他。眼见太阳渐渐升起,会议已经开始,压切长谷部只能无功而返,小狐丸突然坐起身子,低声说:“风里的味道变了,甜味没有了呢。”

“什么甜味?”压切长谷部不明所以地看着这只捉摸不透的狐狸,追问。

闭上眼睛,如一只真正的狐狸般嗅闻的小狐丸因为笑容而露出尖利的犬牙,他用舌尖轻舔过嘴唇,回答:“对于野兽,当然是猎杀和施虐的甜味。她是想再玩下去吗,那恐怕得付出点代价才行。快点回去吧,否则下个月我也没有油豆腐可吃了。”

“不过,和泉守先生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当时很害怕,害怕……呜呜……”

正在回忆小狐丸暧昧态度的压切长谷部突然被惊醒,五虎退抱紧怀里的小老虎,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五虎退边擦眼睛边道歉:“对不起,眼泪不知道怎么就……”

“不,这……”压切长谷部不禁头大起来,他可不会哄孩子啊,更何况是最小的五虎退。

“唵 吽 悉地 娑嚩贺,嘿!”

五虎退被额头上突然的轻拍吓了一跳,他停下擦眼睛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抬头,站在上一个台阶上的萤丸已经收起手,单手叉腰说:“我已经把爱染明王的加护给你了哦?所以不用害怕了。”

萤丸永远都是这幅轻松自若的样子,让人相信只要他说的话就会实现。五虎退止住抽噎,可怜巴巴地问:“真的吗?”

“真的哦,加护这种东西啊,就像萤火虫一样,只要信就会灵验的。”

“呜……但是,萤丸给了我,你呢?”

“加护不是御守啦,不会因为分给别人消失的。现在我们都有爱染明王的加护了,糟糕的事不会再次发生的。”萤丸重新坐下,催促五虎退继续绘本的故事,“呐呐,继续念下去吧,被鸟儿吃光做路标的面包屑后,兄妹两个人怎么了?”

“嗯……‘兄妹俩一醒来,就努力地寻找出路,走啊走……突然,班吉尔看见了一座糖果做成的屋子’……”

一直没能插上话的压切长谷部默默离开了廊前,有萤丸照看短刀们实在是让他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明白,萤丸为什么会对并没有因缘的短刀们照顾有加,听说还经常因为这个让主上下不来台。也许这就是友谊吧。

有时他也会稍微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虽说一切都是为了主上,其他人他并不在意。但直到今日之前,他从未接到过主上亲自下达的命令,只是独自一人,竭尽所能地追随着那个背影。

不,说到格格不入,难道这个本丸里还有人能比过三日月宗近吗?压切长谷部姑且还算是自律的人,但像是加州清光,就时常难以掩饰面对三日月宗近的烦躁不耐,仿佛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像是一个搅局者。

主上的命令,和主上的请求……

那就再等一等吧。压切长谷部调转脚下的方向,大步走向时空传送装置所在的地方……

“怎么又是你?!”压切长谷部额头青筋已经爆起,他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询问这个几乎无处不在的刀剑男士,“你不是陪主上去看和泉守了吗!”

和他撞了个正着的鹤丸国永收住悄悄溜走的步子,讪笑地解释:“哈,我回来帮主人拿件衣服,山上湿气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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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精神、肉体这个分法是型月设定,比较清楚的解释需要看最新一卷的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fgo里的伊什塔尔就是附身凛的肉体,艾蕾则附身了凛的精神。

英灵上线倒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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