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尔|-|赫尔加

赫莱尔Helel,赫尔加Helga
主要职业是御主,审神者,指挥使,阴阳师
无雷点,只是自己吃粮时口味极刁
月球带出来的设定洁癖救不了
我很想回复你们评论的,但国外经常刷不出来评论区
20年目标是……7万字?

[刀男xfgo]我在暗黑本丸当御主#15

14话修改了末尾小狐唱歌的内容,改为有出处的和歌。

本话高能:三日月宗近

新刀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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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话 塔中恸哭


“宗三先生!”五虎退小声喊着,灵巧地一个前滚翻躲过身后敌人的攻击。

萤丸黄雀在后地从屋顶跳下来砍掉追赶五虎退的尾巴,还给自己配了打击音效:“咚!”

“我知道的,没有掉队。唉……为何不让我将大火点燃呢?”宗三左文字单手拢住残破的衣服稍稍加快了步子。他仍旧有大片肌肤暴露在浓雾中,上面依稀可见柴火焚烧时粘上的烟灰。

“还没到焚城的地步吧,同归于尽的提案驳回!”歌仙兼定当即转过头去反驳,很想直接把他一把扛起来继续跑。

明明刚才两个人还是一前一后跟在五虎退后面,这一会就拉开了十步的距离……歌仙兼定皱眉摘下挂在头发上的又一小枝枯柴,把碎碎念吞进肚子里。

那是先前他从差点被烧的柴房中把宗三左文字扛出来时挂上的。幸好没沾上烟灰,不然他很难不想把弄脏的头发切掉。

鉴于他现在被那一点也不风雅的铃乐搞得心烦意乱。

“五虎退,你做的很出色,我认为一期一振应该试着让你从远征开始熟悉工作。”歌仙兼定夸奖了把他们从后厨带出来的五虎退一句,结果低头时不经意瞥见自己的披风下摆上也粘了一片泛黄的叶子,这让他更加抓狂了。

“下一站,手入室。”萤丸将手搭在眼前做了个侦查的动作,虽然实际上看见的只有白茫茫一片。

跟着五虎退的两只小老虎忽然弓起背,瞪圆了眼睛看向岔路的另一边,发出不善的警告声。

“谁?”萤丸立刻转身警戒。

“是我!”路上传来急促的小声回答,很快浅葱色的羽织从雾中出现。

“大和守?”歌仙兼定下意识看向他身后,想要找加州清光的身影。

大和守安定按刀疾跑过来,简短地回答:“清光在远征。我今天受了伤,临时从名单上剔除了。”

他举起包扎了的右手给众人看,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上次鹤丸搞的那些恶作剧陷阱居然还剩下了……先不说这个,三日月呢?”

“就在前面。我们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会。”萤丸指指自己来的方向,对所有人解释道:“虽然他自己说没事,但他一路上扶墙的次数太多了。”

所以突入柴房作战交给了五虎退,三日月宗近被萤丸以“如果你不休息我就让歌仙把你的茶点全部换成老年无糖型”这种可怕的理由为威胁,老实留在了外面。

“如果需要,我来背三日月阁下。”歌仙兼定主动说完,追上了掉头往回跑的大和守安定。

“清光……?”在树下等待的三日月宗近听见走近的声音,试探性地问。

“请回头看一眼我是安定……”大和守安定无奈地纠正了他,旋即说:“你在这里就好办了。三日月,跟我走一趟,主人有件东西需要我们现在就取出来。”

“我陪你去吧,三日月阁下看起来的确需要休息。而且你手受伤了,战斗恐怕会大打折扣。”跟上来的歌仙兼定马上说。

扶着树干的三日月宗近垂眸半阖,像是精神很糟糕的样子。但是听到歌仙兼定的提议他摇了摇头,淡笑着回答:“无妨。我是近侍,理当我去取出来。你随他们去手入室吧,如果收到信号直接出战。”

他稍微整理了衣裳,振作起精神问:“清光,我们去哪?”

“是安定……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但在整个本丸畅通无阻的只有你一个人。”大和守安定不多废话,转身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我们去仓库。还记得那个谁都不去的上锁仓库吗,主人要我们取的东西就在那。”

两个人很快消失在雾中,歌仙兼定正想回头找萤丸他们,背后突然响起的幽幽声音让他差点拔刀。

“究竟,是哪一次的恶作剧呢?”

“我怎么知道啊……大概是藏针的那次吧,的确太过分了些。不过……如果那之后还有别的恶作剧我就不知道了。”歌仙兼定强行压下内心发毛的感觉,回答了宗三左文字的问题。

“在那之后没有了。可如果是指那一次,事后不是三日月阁下命令他全部撤掉的吗?”宗三左文字若有所思地抱紧自己,陷入自言自语,“即使是面对三日月阁下,他也会撒谎了吗?”


这里恐怕是本丸最安静的地方了。

没有招魂的铃乐声,也没有刀剑碰撞声,更没有杂乱的人声。只有稳定的齿轮运作声,带动着不同的轮盘按照彼此的轨迹旋转交错。

咔哒,咔哒,咔哒。

如果是经常操作装置的压切长谷部在这里,大概会以为装置出了故障。不然,无法解释为何装置会以缓慢的速度倒转。

所有标有刻度的轮盘都在倒转。无论是标刻出阵部队还是远征部队所在时空地点的轮盘都是如此。

他大概还会大发雷霆,质问是哪个人偷偷买了香烟回来,甚至随手扔在了重要的仪器上。

因为在激发装置的开关旁,躺着一支静静燃烧的卷烟。燃烧的青烟笔直地上升,形成一道完全垂直于地面的细线,这在室外本来是完全不可能见到的景象。

而在传送装置前,是被丢在地上的宽大白色神官服。不像是穿在某人身上然后被匆忙脱下,更像是原本有什么在里面充当支撑物,被突然抽走后整件衣服就“塌陷”了下去。

该在这里的两个角色都已经退场。

咔哒,咔哒,咔哒。

最后一个在转动的轮盘也走到了零点,装置彻底停住了。它不再具备衡量时间,观测空间的功能,然而那并不意味着毁坏。

片刻的寂静后,光芒从外壳贴合的缝隙间漏出,穿透死一般的浓雾,连沉寂的天守阁也一并照亮。


滴答,滴答。

“鹤丸,你抬头看!”鹤丸国永身后传来立香惊喜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反常识的一幕。

原本无论怎样粘稠至少还有流动性的浓雾彻底凝住了。细小的水珠彼此靠近,凝结成更大的水珠,无视了正常的重力法则悬挂在半空中,直到成为固定大小的一颗后,无声地在他们眼前坠落。

世界就像一块呵上了水雾的玻璃板,当一颗颗水珠沿着竖直的玻璃板滚落后,其后只留下晶莹的水迹和透亮的玻璃。

本丸在冲刷下恢复原貌,一个个潜藏在浓雾中的敌人重新露出身影,无处不在的铃乐也失去活力变得微弱难闻。看来是时候了。

“简直是幽灵的哭泣。啊~总算可以结束了,那么请下指示……喂?!”轻松自若的鹤丸国永突然觉得一个人的重量压在了自己背上,还在不断下滑。他赶紧转身一把揽住了披着自己外套的少女,右手的刀尖一挑挑开扣在她脸上的兜帽,露出紧闭双目的少女。

鹤丸国永摇摇她问:“醒一醒,藤丸立香?怎么回事?”

“唔……”

“你说什么?”鹤丸国永皱眉,低下头凑近她耳边仔细倾听。

“停……下……”血色迅速从她脸上消失,立香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气,却还是出现缺氧的迹象。不过几秒后她的喘息就停住了,变成了咳嗽。

立香抓着自己脖子卡住干咳的冲动,哑着嗓子脱口而出:“他自己切断了通路!”

“谁……!”问题刚出口,鹤丸国永就知道了答案。他压着怒气问:“三日月怎么了?”

“三日月他受了重伤!刚才魔力……”立香卡住了,因为她看见了洗刷干净的天空。

如此干净澄澈,只要稍过一会就能看见月明星稀的景象,说明Avenger如约完成了他的任务,现在该他们上场了。

“……对,如你所见,敌人在撤退,往天守阁的方向。那么,你的指示是什么,我的主人?”鹤丸国永平静地报告了敌情,但他询问指示时重音咬的格外清晰。

立香艰难地想要站起来,但脚只是在房瓦上打了三次滑而已。她趴在鹤丸国永臂弯里喘息着,想要从虚弱的声音里发出那么一点凶狠地,低喊着回答:“……去天守阁。”

“哈。”短促的声音,甚至听不出来是笑还是单纯的换气。鹤丸国永没有违抗,直接将她背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心跳声紧贴着后背传过来,虚弱得说不出来话的小姑娘心跳却莫名与他契合,都是如此地,怒气冲冲。

他勾起嗜血的笑,踩着瓦片飞奔起来。暗堕的气息近乎实质化地在他身边翻滚涌动,宛如黑色的鹤张开双翼,将披挂着的死亡与杀戮尽情挥洒向雨后的大地。但无论如何不祥,这一次鲜红的眸子都不再如岩浆般沸腾,只是冰冷地,将宣告消逝的存在倒映出来。

因为理智的缰绳被他背上的这个小姑娘攥住了。她对自己释放暗堕力量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断断续续地,将能感知到的情报说与自己听:

“一开始在失控地索取魔力,但很快就停住了,强行止住了抽取魔力……他活着,还叫我不要担心,所以……去天守阁!”


“快点,三日月。”大和守安定不断地催促着和他同行的三日月宗近,急匆匆地跑在无人的小路上。

“还真是难为我这个老人家了。”在他的催促下,走走停停注意浓雾中动静的三日月宗近只好跑起来。

“一,二,三……到了,第四座宝物库就是。”

这一块以仓库为主,平时不会有什么人来,敌人更是连基本的监视也没有安置。大和守安定数出正确的库房跳上台阶,转头看向三日月宗近。

“嗯?”安静了几秒后,原本等待他下一步行动的三日月宗近歪了下头。

“钥匙啊!”大和守安定瞪大了眼睛催促。

三日月宗近将手探入怀中,用非常不确定的动作摸索了一阵。他果然找出一串丁零当啷的金色钥匙,于是直接整串递给大和守安定。

“……你来开,我不知道哪一把是。”好脾气如大和守安定都忍不住按自己的太阳穴。

“好巧,我也不知道。”三日月宗近说着走上台阶,大和守安定把门前的位置让给了他。他将五枚钥匙在手里挨个摸索过后,试着从中挑出一枚递入锁眼。

咔嚓——嚓。第一把不是。

三日月宗近换了一把钥匙,边试边问:“说起来,清光,你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什么吗?”

“是安定。我不知道,主人曾经说是能够拯救本丸的存在,清光猜是御守。不过是什么都无所谓啦。”大和守安定站在他背后回答。

“因为我就没打算取出来啊。”

钥匙在锁眼周围轻轻撞击发出的刮擦声停住了,三日月宗近一只手砰地敲在门上,另一只手松开了还在寻找锁眼的钥匙。整串钥匙落地,本该清脆的碰撞声被含着什么的浑浊咳嗽声盖住了。

“咳——”门上没有可以抓握的地方,三日月宗近的手胡乱摸索了一下,整个身子还是止不住地顺着门下滑,直到他拽住门锁。

咕咚。明显的吞咽声,一点也不符合他平素恪守的贵族礼仪,因为不那么做的话就会从嘴角流出来。

“别分心呐。本来是觉得首落不太好看才选择心脏的,你突然乱动可就偏太多了。”

像是惆怅地叹了口气,大和守安定轻声自语着:“呀,果然做不擅长的事就容易不完美啊……只能下次继续精进了。”

他冷静的声音从身后偏上一点的位置传来。是了,现在站立的他自然要比蜷缩的三日月宗近高。

“好了,这次别动了,我会帮你补上一刀。为什么这种问题就不用明知故问了吧?我们都明白的,因为你很碍事。”

大和守安定不再说话了。他在非常用心地调整呼吸,想要找回最佳状态,然后拔刀。

三日月宗近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坚硬的异物被抽离,本已冰冷的他居然感觉到了胸口空洞的凉意。

而下一刀,不会再偏了。

嘣。这是个非常奇怪的声响,大和守安定挥刀的动作停住,他却迟疑了一下没能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看见本应等待死亡的三日月宗近忽然向前一扑,整个人捂着胸口撞进门内,跌跌撞撞地冲入了黑暗的仓库。

门开了,所以三日月宗近跌了进去。可是门为什么会开?

大和守安定第一反应是看向地面,门前那串失手掉落的钥匙仍在原地,三日月宗近并没有捡起来过。他不解地迅速抬头,惊讶地看到挂在门上的锁整齐地出现了断口,那个光滑的截面就算是手持最上大业物的名刀也不是重伤之人可以做到的。但是刚才三日月宗近根本没有拔出过刀,只是用手拽住门锁支撑自己而已。

先不说捏断的可能性有多大,再偏也是贯穿了胸口……大和守安定警惕地提刀快步跟入仓库。虽然在黑暗中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但华贵的发饰真是帮了大忙,那个发梢有着金色摇晃的身影没有跑多远。

“是御守吗?明明上次给你时你还说不要的,怎么又偷偷带在身上了!”大和守安定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激起回音,盖住了他的脚步声。

三步,两步,一步,跌跌撞撞奔跑的三日月宗近忽然变向,大和守安定一时间没刹住车,结结实实地同黑暗中的东西撞了个满脸。

“好痛……是箱子啊。”大和守安定吃痛地按住失去直觉的鼻子,一手扯下自己刀鞘单手做成探路工具再度追上去。速战速决吧,他不想因为大意而出现意外。

仓库的空间其实并不大,小心地绕过又一摞纸箱后,大和守安定就看见了尽头背对着他的那个身影,正趴在架子上喘息。

“回光返照一般挣扎着冲进来,是觉得主人留下的东西能救你吗?”大和守安定用说话牵制着他的注意,谨慎地靠近三日月宗近。

“我没有骗你,主人的确在这里放了东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如果妄想凭借外物逆风取胜就大错特错了。”大和守安定在距离他三步之遥时停住了,他一直警惕着三日月宗近有什么异动,所以第一时间发现三日月宗近的喘息消失了。

陷阱吗?不,应该只是强弩之末的挣扎。大和守安定想着,紧盯着黑暗中彻底安静下来的那个身影。这里有什么发光的东西,大和守安定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三日月宗近压抑住喘息的侧颜,在那微弱的光亮下勾勒出玉石的质感。

“哈哈,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的笑声因为回音而失真,或者是他的笑声本就失去了应有的音色。

他枕在头下的右手攥住了什么,然后整个人用力向身后翻过去,一块掀起了他身下那块防尘的白布。白练飞扬,伊人回眸,歪斜狼狈的身姿却也看着像是醉妃起舞。大和守安定不为迷惑地注视着第一次彻底睁开眼的三日月宗近,清楚地看见了他那过分深邃的眼神,无法聚焦于任何一处,也无法倒映出任何光芒。

“醒来吧!”应和着三日月宗近的低喝,光芒与樱吹雪填满了整片黑暗。

“怎么会放在这种地方!”大和守安定不得不用手臂挡住光芒防止自己失明,但光芒弱下去的第一时间他就勉强自己瞪大了眼睛,想看清被三日月宗近唤醒的究竟是谁。

虽然只有余光但是刚才他看清了!三日月宗近身下的是刀架!那是两个并排的刀架,摆放着两振没有醒来也散发出强大灵力的刀!

“这一次,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啊。”

“……诶?”

只是说话就会让人心生恐惧的可怖灵力,但那声音意外地很轻很轻,像是担心打扰谁的浅眠似地,落寞低语。

“……天下五剑,大典太光世。听到了呼唤我的声音醒来,你就是……”大典太光世看清三日月宗近的眼睛时停住了提问。

“三日月宗近。同为天下五剑,请多指教。”三日月宗近一手按住胸口破开的衣服,回以自我介绍,然后噙着笑看向大和守安定。

大和守安定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不是因为两把天下五剑并肩而立,而是因为三日月宗近现在的样子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是因为没有见过他这样狼狈的战损模样吗?

刘海散乱地挡住了小半张脸,一边的袖子翻上去露出大片白色的里子,腰间佩刀末端翘起勾在了杂物上,即使扶着刀架他的站姿也是歪斜的。

不,不是。是因为他的笑。

他在笑着,他当然在笑着。名为三日月宗近的刀剑男士一直都是笑着的,只要他在主人身边,只要他被主人看着。

可现在的笑太张扬了,狂气得不像是他。

“抱歉呐,大和守。之前刻意隐瞒了眼睛的事。”三日月宗近甩了一下头,漆黑的手套将不顺心的发丝捋回它们该在的地方,然后缓缓放下。一快一慢,一疾一缓,不知道是他无心的举动还是刻意为之,但大和守安定的的确确被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牵动了心神。

而当那只犹如美人琵琶般半遮住容颜的衣袖放下后,大和守安定不禁悚然。

流淌的月色沸腾起来也依旧该是冷色的、无垢的。除非再倒一捧死之花进去,然后任那月色赤华落到地面,淌过尸山血河的死战舞台。

如此才能有他眼中此刻的颜色。新月?月蚀?都不是,是一轮艳丽的血月!

本只是锈蚀暗淡的银轮因染上鲜血变作赤红——无人牵挂的名刀于遗忘中锈蚀,而后再度出鞘饮血后大抵便会给人如此印象。

唯一的细小差别,在于那并非是杀死别的什么人而得以啜饮鲜血。被杀死,被饮用的,只是三日月宗近一人的血。

“如果你知道我已经暗堕,一定会以大义为理由将我诛杀吧。那么,现在算是殊途同归了。”三日月宗近的站姿还是有一点虚浮,握刀的手却保持着稳定,不断暗示着大和守安定现在就砍上去。

就算暗堕了,完全愈合伤口肯定也需要巨大的力量,现在错过的话就什么都晚了。

“大典太,你就是主人说过保护本丸的底牌吧?既然如此就该到我这边来,你应该明白那家伙已经暗堕了!”大和守安定急声质问,想要将在场的第三人拉到自己这边来。大典太光世刚才的犹豫被他看见了眼里。

如果是天下五剑对天下五剑,己方的胜算还是很大。

在紧绷的气氛中,大典太光世却转身看了看身后,另一振刀剑依旧在沉睡。

然后,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会因为谁唤醒我就无条件地听从谁的命令。现在不会了。”大典太光世说着转回身,看向大和守安定。

“现在仍要执意开打吗,大和守?”大和守安定可能是第一次听见三日月宗近用漫不经心的挑衅语调同自己说话,傲慢,优雅,迷离。

“很好,这就是你的选择,大典太……”大和守安定强撑着诘问的气势,实际上已经开始确认撤退的路线。

大典太光世按上了刀柄,握住刀的一刻,他由人化作钢铁。

轰——!

大和守安定非常果断地转身就跑,在两侧不断倒塌的纸箱砸到自己之前向着门口一跃而出。另外他没有忘记顺手捡起那串钥匙。

仓库外已经被一圈静立的黑影包围了。为首的时间溯行军守在台阶下,在大和守安定出来时并没有什么反应。

“被骗了。”也没有理会敌人们,大和守安定一字一顿地轻声自语。

仓库深处传来纸箱破损内容物掉出来的零散声响,但是大典太光世并没有立刻追来。大典太光世不是进攻而是弄倒箱子的时候大和守安定就明白自己判断错了。他面对的不是并肩作战的两振天下五剑,而是一振重伤不能强行虚张声势,一振还需要顾忌身后第三振的处处掣肘组合。

“雾散了……我其实没有斥责你们的立场,但是……实在太差劲了点吧?没办法了,既然你们在这,那就尽到自己使命去拦住刀剑男士,尽管我知道是送死。”

说完,大和守安定就跳下台阶,迅速穿过时间溯行军的队列返回来时的道路。他一边在不断滴落的雨水中奔跑,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之前根本没想到三日月避开视线是为了掩盖暗堕的事实,既然如此,重伤的三日月也许反而更有用。现在赶去天守阁吧,应该还能来得及。只要在所有人汇合前赶过去……

静止的时间溯行军们动了。他们要战斗的对手要出来了。天界降临的雷霆怒火正在咆哮,从那扇突然显得无比狭小的门中喷涌而出。

“不管来多少人,我都会一起斩杀。”

束缚的红绳因为灵力的高涨而不断颤动,新的天下五剑用平静的语调宣告战意。只需一眼确认了敌我,敌人便如鸦群般扑向那雷霆的化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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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篇,距离本站破百篇还有4篇

特意把字数卡在了7000以内

故事铺得越来越大了,希望收线时能够利索地收好

和朋友聊天聊了一下她在jj和lofter踩雷的情况,感觉有了新的黑化思路(做个人?

随口说一句我试图入刀音坑但是暂时失败了……虽然大家唱歌是很好听但是一个音痴并不能因此而心心念念……有点担心写文时被刀舞的hrk爷影响过重,因为他本人真的有点像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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